“我交代下去的事,你只要照着办就好”
“可是老大,对方这次做好了完全的准备”
“……”
山口孙六站在中岛飒太身后,偌大的会议室中只开着几盏灯,这微弱的灯光正好成了他的保护伞。
其他人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,总是一言不发的充当着背景板;却也没人敢上前去招惹他,毕竟对方号称第一打手,那身腱子肉也不是什么摆设品。
借着一旁盆栽倒映出的阴影,孙六脸上勉强保持着严肃的表情,仔细一看便会发现此刻他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。会议室里一帮大老爷们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,他的耳中却好像只能听见体内跳蛋震动的声音、身体也不断被刺激着,但这强度却难以止住深处的瘙痒也不足以将他送上高潮。
“那该死的小白脸……非要我带着这玩意上班”
心底不断咒骂着眼前的中岛,碍于保镖的工作他只能被迫站着承受、即使感受到内裤已经湿了也无可奈何。身不由己的情况再次强调了他只是中岛飒太手底下的一条狗罢了,连身体也由不得自己控制。
“就按计划这么办,散会”
“孙六,你留下”
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等到了中岛他们谈完,想混在人群中悄悄溜去卫生间的孙六被眼尖的中岛叫停,顺带调高了跳蛋的档数。
突然袭来的快感让孙六直接就在人群中射了出来,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因为高潮就软倒在人群中,黏腻的布料每走一步就摩擦着已软下来的性器,僵硬又缓慢地移动回中岛身边。
“在这么多人面前因为跳蛋就高潮了?”
将手掌覆盖在孙六裤裆上,感受到底下湿热的触感便了然地吐出嘲讽的话语。
“自己把裤子脱掉,在桌上等我”
“……桌上?”
孙六看着偌大的圆桌,轻轻推了推确认它能承受自己的体重才慢条斯理的爬了上去,等着中岛回来。
他锁上了会议室的门,虽然现在已是下班时间,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小狗被闯入的人给看去了。
刚经历过严肃会议的室内此时变成了偷情的场所,圆桌坚硬又冰凉的质感让孙六有些不适应,呆呆地坐在上面等着下一步指令。
“腿张开来,让我看看里面”
性器上还沾有精液,底下的洞口一张一缩的把里面的润滑液都挤了出来,孙六就这样半躺在圆桌上,张着腿展示淫靡的下体。
“众目睽睽下被跳蛋玩成这样?这样可怎么保护我啊,算是保镖失格了,该惩罚,你说是吧?”
中岛伸出戴着白色皮质手套的手,抓起了孙六的性器在手上把玩着,时不时轻捏一下、又撸一下,边说着就轻巧的让孙六再次硬起。
“对不起,不会再有下次了,该罚就罚吧”
孙六绷着脸说着口不对心的话,谁知道心里早就把中岛的祖宗问候了千八百遍。
“称呼呢?”
中岛不满地重重捏了一下孙六的性器,他闷哼一声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道
“主人”
“嗯,作为惩罚,自己把体内的东西排出来,不准用手、也不准射”
把手抽回来,任由已经被玩硬的性器可怜兮兮的立在空中,又把跳蛋调到了最低档的模式,抱着双臂望向孙六。
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传来,他收缩肠道试图把跳蛋给挤出来,这种像是排泄的方式羞得他脸都微微泛红,却又不得不照着做。
“可以玩鸡巴,但是射出来的话会有惩罚哦”
顺从的抓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,借此忘记羞涩和挤压带来的怪异感,一点一点地把跳蛋从深处挤出来。
在他的努力下跳蛋终于露出了个头,却在即将成功的当儿被调高了震动的频率,“嗯……不要这样”嘴里的求饶被呻吟吞没,平日的威猛早已荡然无存,只像个荡妇一样边叫着边享受身下玩具带来的快感,连眼神也逐渐涣散起来。一鼓作气把跳蛋挤了出来,湿漉漉的掉落在会议室的地毯上,手中的性器跳动着却又被狠狠掐住,他还记得主人的指令。
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被粗暴地从桌上拉下,随即嘴里被塞入一根粗大的性器直顶向他的喉咙,被呛了一下才照着中岛曾经教他的方式放松喉头,任由性器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。每一次的顶入都会带来窒息感,呕吐的欲望在飒太的训练下已不再像第一次这么强烈,直到觉得下巴已经麻木后才被松开,温热的精液射在舌面上,又随着吞咽的动作进入他体内。
“这样才乖,收拾一下这里再回去吧”
“尤其是被你弄脏的地方”
造成这一切的飒太用孙六的衣服擦干湿哒哒的性器,留下呆滞的他、沾着几滴透明液体的桌子和被精液沾湿的地毯就离开了。
“操,我怎么又……”
从第一次因为口交就射精起,山口孙六的身体控制权早就已经交给了中岛飒太。
……
不知何时开始,孙六于自己而言不再是保镖的存在。对外的形象一直都凶恶又疯狂,又会在自己低血糖时从包里递出巧克力;自己会因为他跟兄弟拥抱而愤怒;让中岛确定了要把他占为己有,从里到外只能是自己的。
啧,明明想更温柔对待他的。
但孙六不是靠说几句情话、对他好就能俘获的,只能用比他更强硬的方式,将他彻底驯服才行,否则他随时都会反咬一口。嘛,这就是孤狼的个性。
这匹狼可真是不听话啊……
看着又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喝得醉醺醺才回来的孙六,中岛想好好疼爱他的想法瞬间转换成想揍他一顿。当然,他也会从中获得快感就是了。
“把你那充满烟酒味的衣服脱掉,去洗澡”
孙六已经习惯了听从中岛的指令,洗完了才发现浴室里只有薄薄的一片毛巾,无奈地挂在腰间就走了出去。余光扫过床上的绳子和皮鞭,被酒精染得混沌的脑袋因为恐惧有了几分清明,又只能一步步挪过去。
视死如归般的跪在了中岛脚边,却没有受到预想中的辱骂,他抬起头看向了对方。
“今天还挺自觉的,但是过了门禁时间才回来,该罚吗?”
“对不起,主人,我错了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,孙六在此情势下也不得不低头。
“先起来,坐床上,手背到身后去”
不敢去看中岛的脸,他闭上眼睛感受着绳子缠绕在身体上、一点一点地收紧、渐渐到手臂无法动弹,每动一下略微粗糙的红绳都会磨蹭着他的乳尖,带来些微的战栗。“也不知道他都是从哪里学来的…还这么熟练”,脑子里蹦出的想法带着他无法察觉到的醋意。
“好了,跪下”
“晚回了10分钟,加上喝醉了再加5鞭,自己数”
还不等孙六反应过来,特制的黑色皮鞭就落在了他的乳尖上,在疼痛中又带来的一丝快感,几乎是瞬间就让他产生了情欲。
“1”
随着皮鞭落下的次数越来越多,孙六丰满的胸前已经布满了红痕,挺立的乳尖也涨红起来,像树上已
被催熟的红果子一样让人垂涎欲滴。
“10…15”
直到最后一鞭落下,孙六腿间的性器已经流出了不少汁液,难以想象的是这名壮汉竟然会因为鞭打而获得快感,这也是中岛意外发现并加以开发的结果。
“上床,趴下”
没有多余的前戏,中岛知道光是靠鞭子就能让孙六爽得射出来,虽然他并没有这么做。
由于上半身被禁锢住,孙六只能艰难的跪趴在床上,沉下腰把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,双手也被固定在身后注定了他今晚只能被中岛操射。
双眸早就因为醉意和情欲而迷蒙起来,平时扎起的黑发就这样散落在红扑扑的小脸旁边,比起恶狼现在更像只发情的小母狗。
倒上点润滑液就直接伸入两根手指在后穴中搅弄着,一边开始兴师问罪“中午的工作结束后去了哪里?”
“嗯…跟朋友一起到酒吧喝酒了”
“有女人来搭讪你吗?如果她们知道了你在床上是这幅骚样该怎么想”
“没有的!我真的只是去喝酒罢了,主人”
或许是这声主人让中岛的怒气稍减了,没有再为难他而是抽出了手指,换成用龟头在穴口摩擦着。
“告诉我,你是谁的?”
“是中岛飒太的”
回应孙六的是直接插入的性器,瞬间被填满的后穴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,又因为扩张不足而带来的刺痛感爽的眯起了眼睛。
就像他们一直以来做的一样,中岛甚至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,知道顶哪里会让自己舒服,也知道怎么样吊着自己,就像现在……
趴在床上摇晃屁股的孙六跟穿着黑色高领毛衣、还戴着金框眼镜的中岛产生了强烈的对比,上面穿得再禁欲,下半身却死死碾压着孙六的敏感点,让他呜咽着射在了床上铺的毛巾里。中岛在抽插的过程中还时不时揉捏、拍打着孙六的臀肉,上面留下的掌印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,传出的声音更是让孙六羞耻心爆棚,就像做错事被爸爸按着打的小孩一样。
孙六觉得自己就快被撞散架了;被捆住的手臂也麻木得不像自己的;面前的枕头也被泪水混合着唾液沾的一塌糊涂。后穴已经积攒了中岛两次射出来的精液,他却如打桩机一般不断插入自己,后穴已经爽到开始发疼才等到中岛最后泄在他的深处。
今晚唯一不同的是中岛射完后也没有抽出性器,反而小幅度地在里面抽插着,直到一股热流的涌出才让孙六意识到他的目的。他竟然在里面……
那股热流冲得又猛又急,直把他烫得腿也在微微颤抖着,冲刷着后穴里的每一寸嫩肉,又把他填得满满的。
“可恶,你他妈的在做什么啊”
随着肉棒的抽出,被干坏的后穴无法完全闭合,感受到尿液混合着精液如失禁般的流出,又全数落在身下的毛巾上,而空气中也充满了淫靡又属于中岛的气味。
即使是被玩弄了大半年的孙六也忍不住在中岛面前哭了出来,被松绑后迫不及待的就抱了上去,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泪水,也不想看到他此刻嘲笑的表情。相反的,中岛脸上挂着的其实是满足又温柔的笑容,轻轻拍着孙六的后背,在他啜泣的当儿凑到了他的耳边
“山口孙六,这下我已经在你身上打上了中岛飒太的标记,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。无论是精神或肉体,你的一切都是我的,请你记住这点。”
说完就挣脱了孙六的双臂,按着他的头狠狠地吻住了双唇。